惹不起惹不起。
避免祸及,我麻溜下车:「谢谢你送我回来,再见。」
头也不回。
可随着身后车门一声空响,我手腕忽然一紧。
我转头疑惑地看着陆泽庭。
发现他眉头高耸,似乎蕴藏着怒意,手上的力气更是大得吓人。
手腕吃痛让我有些不悦:「陆泽庭你干……」
路灯下,男人目不转睛盯着我,唇角轻扯,递过来的眼神耐人寻味。
我竟然噎了一下。
「你干吗?」气势都弱了半截。
陆泽庭禁锢着我的双肩,一字一顿:「纪岑舒,419房间那晚你真不知道是谁吗?」
我僵在原地,头痛得厉害。
其实发生这事的第二天,陆泽庭就问过我。
那时我腰酸得厉害,没好气将他臭骂了一顿。
「你有病啊!你和谁滚床单,我怎么会知道?
「滚了,别打扰我午休。」
他悻悻走了,之后再没问过我。
所以今晚他再次提起是什么意思?
他知道了?
还是只是为了跟校花证明自己的清白?
我该承认还是否认?
「你说话啊!」
陆泽庭音量提高又问了一遍,我心虚瞥了眼肚子,下了决心。
「那晚,其实……」
这时陆泽庭的手机响个不停,是校花打来的。
陆泽庭不耐烦挂断,但又接二连三。
「接吧。」
陆泽庭看了我一眼,侧过身开了免提。
「陆……陆泽庭,我出血了,你快点来啊!」
校花的颤哭声悉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。
那端她似乎很害怕,哭得厉害。
陆泽庭眉头紧皱,握着手机的手猛然一紧,肉眼可见着急了。
「你别动,我马上来。」
我心了然,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。
朝身后之人丢下一句:「陆泽庭,我已经说过很多遍,我不知道,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。」
转身大步上楼。
「纪岑舒……」
第二天直奔分院。
我妈本想跟着我来,照顾我。
但我拒绝了。
一来家里奶奶离不开人,如此妈妈便需要两头跑,我怕她身体受不住。
因为一年前她刚动了一个小手术。
二来,孩子现在月份还小,我基本吃得消。